第679章 老银杏的告别！
而听着宫十一的言论，老银杏的语气倒是轻松不少：
“好吧，你一定是真的。”
“这种本能，也就是我对卓开天的恨！也一定一定，是真的！”
最后一定一定是真的这几个字，宫十一咬得极狠！
显然，即便抛却所有的记忆，他就是无比坚信——
自己，就是一定要杀卓开天！
老银杏听着，也是颇为感慨。
“我原本也隐隐觉得奇怪——”
“为什么我对卓开天恨意那么深，甚至深到超过了我前世今生所有的记忆。”
“现在我知道了——”
“因为我的记忆是假的！”
“真实的我，比记忆中，更恨卓开天！”
它突然意识到——
人，或许终究是需要一些坚定信念的。
这样，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，才不容易迷失。
而对它而言，确信宫十一是真的，也是件好处。
否则，思想一旦陷入无尽的怀疑主义，很容易出问题的。
“那是一种，深入骨髓，几乎从记忆转化成本能的恨！”
“本能！那是一种超越记忆和认知的存在，也是最不容易被篡改的存在！”
“所以——”
“什么都可能是假的，但拥有这种本能的我，一定是真实的！”
“还有就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