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千一百八十九章 观摩
“我也不知道！”
摇了摇头，反复折腾的林涛已经疲惫不堪了。
不仅是看黑色墓碑，双眼一直不舒服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，不同于楚梦雪的啧啧称奇，林涛真的看不出什么。
……
足足过了接近一天时间。
反复折腾，林涛总观摩时间累积却还不到一个小时。
不同于楚梦雪的惊叹。
林涛看出了什么吗？
这怎么回事？
……
第四次，林涛抬头。
没有流血，没有流泪，但也就堪堪坚持了十秒出头，便双眼刺痛的不得不低头缓解双眼。
……
不！
“你确定这就是简单的一道刀痕？”
面对林涛的坚定点头，楚梦雪只有一种荒谬之感，忍不住喃喃道：“没道理啊，你的刀法比我还弱，或者说和这《风雪心痕》的留痕者，达到了一样的高度？”
楚梦雪感觉两种猜测都不靠谱。
至于林涛？
第五次，林涛坚持到了半分钟。
……
第六次，林涛坚持到了两分钟。
……
第七次，林涛坚持到了五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