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八章 她要纪氏死！

看上去，格外的狼狈。

纪氏打量了她一会儿，方才开口：“为何把你们绑到了这里，你们心知肚明。况且……”

抚摸着女儿毛茸茸的小脑袋，纪氏的视线落在了柳心月身上。

良久后，她示意棠蕊去将柳心月口中的帕子取出。

“你……”柳心月被堵了半日嘴，气息都有些不稳了。

她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怨毒，咬牙切齿，“便是杀人，也要有个缘由。夫人无缘无故折辱我们，我不服！”

“真是死鸭子嘴硬。”

卖了？

纪氏怔了一下，随即笑了。

女儿还是年纪小，能够想到的最大的惩罚，约莫也就是经常听到的，陈嬷嬷所说的卖出去吧。

她是打算直接将柳心月除去的。

但女儿说发卖……纪氏垂下眼帘。

不等燕皎皎吩咐，棠蕊过去就给了柳心月一板子。

柳心月的嘴角渗出血丝。

可见棠蕊这一下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
柳心月一下子就没了声音。

她的头发已经散了，凌乱地披在肩头。身上轻薄的衣裳也因捆绑显得松松垮垮。

“为何这样想？”

听到纪氏这样问，燕皎皎脱口而出：“那样，她就见不到女儿啦！”

纪氏神色复杂起来，自嘲地弯了弯嘴角。

她还是想得多了。

在女儿心里，见不到女儿，才是对一个母亲最严厉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