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91 一见如故？
她不但看见了马芳换饮料的一幕，还看到了付明杰偷偷给马芳换饮料的全过程。
“你想想看，昨天你走了之后，你杨姐给你打电话了嘛？”
这一下许欣还好，付明杰却是脸色大变。
“你是说，昨天那件事……”
马芳和她的经纪人杨姐是好朋友，还有杨姐公司的股份。
昨天许欣提到这点，付明杰还不太相信。
可现在姚蜜再次提起，她就不得不怀疑了……
许欣不在做声，只是脸上表情不断变换了起来。
而姚蜜看着他们二人的表情，却噗嗤一笑。
“别担心，我没有恶意。”
“我只是恰巧看到了而已。”
“你们昨天做的很不错，那个马芳也是活该。”
姚蜜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那马芳现在名声可一贯不好，大家都知道她是圈里的老宝子。”
“她敢给你下药，你的经纪人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姚蜜这么一说，许欣和付明杰交换了一个眼色。
看来昨天那一幕，姚蜜真的是全程见证了。
姚蜜说话的时候，许欣就一直盯着她的表情。
当看到她说起马芳时候的表情，确实不似作伪。
想来，她们之间应该有过恩怨。
“不过，小付你要小心你那个杨姐哪……”
可接下来，姚蜜又是话锋一转，突然提起了杨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