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01章 他说：对不起（5）

“那、那他们……他们……是我……是我？”倒入井水里的毒，是他亲手倒下去的。

那些中毒的暗虚堂玄者们，是他亲手毒倒的。

夜清落再度点头，微微压低嗓音，轻笑问道：“子逸现在害怕吗？那些人，再过个一两日，都会一个个相继死去。”

江子逸的年龄并不大。

手上这么快，便沾染上了鲜血。

直至停在夜清落的身边，才扬起小脑袋，双目晶亮晶亮的看着夜清落：“雨姐姐，是不是……是不是……”

江子逸虽然小。

但也知道后面的话不该说。

毕竟身边全是人。

万一被他人听见，很容易惹来麻烦。

若他不愿。

夜清落也不会勉强。

所以，她选的毒，是慢性毒。

痛苦个一两日之后，才会慢慢的咽气。

小家伙闻言，面上的笑容和眼底的晶亮，都有了些许的闪烁和摇摆不定。

虽然江子逸的话，没有说完。

但夜清落还是明白，他想要问的问题。

少女媚眸微弯，微微取下腰身，伸手抚了抚江子逸的小脑袋，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
小家伙的眼睛，愈发的晶亮了。

小身子都因为激动，而抖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