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节 女人如水，那么泪如伤？（末）

“我借你。”

“我的脸啊，今天丢完了。”陈依着拿起电话复机。

电话那头传来蛇仔的声音。

“陈哥，晚上有空出来喝酒吗？”

陈依差想就这么把电话挂了当没打通。就为这他得没脸的问人借五毛钱？

“多少？”

“净利润3oo多，稳定的很，偶尔还能有六七百。”

这很夸张。不过陈依觉得这馒头的味道有这种吸引力，地段也好，村口前面的路人流其实很多，尤其早上。

“太厉害了。”

“不过没什么野心。不少人想请他到别处做馒头都被拒绝了，一来唯恐秘方被人偷学，二来他只想攒够钱回家乡。跑这里来也是为了给他三儿子赚娶媳妇盖房子的钱。他老婆也在家里，一个人在这里挺孤单的。”

“改天吧。”

“陈哥在哪呢？”

陈依感觉蛇仔的声音里隐藏着不对劲的气氛，那是种带着动机询问，又强自压抑情绪尽量装作没什么的语气。于是他回忆了下号码。

“在请林青吃馒头。”

“啊？”蛇仔的声音很惊讶，还有种压抑的东西完全释放的情绪隐藏其中。陈依知道没猜错。

正着，陈依科机响了。低头看了眼，号码不认识。

林青咯咯笑。

“没钱回电话了吧？”

当然没有。就那七块五。

林青朝身后士多店柜台上的公用电话一瞟。